洋妞媳婦 本地狼公公
那陳叔坐在剩下的不到三分一的沙發上,如果說王大爺是豬圈裡一隻飽吃無憂、腹大便便的大豬公,那陳叔便是走江湖賣雜耍的販子那隻用鐵鏈鎖了脖子、平日受打受罵一餐飽一餐饑的長癩的瘦老猴子了!
陳叔捧起一根油光水滑、小碗粗的毛竹水煙管來,拿火機點著後呼嚕呼嚕地吸起來。黑瘦尖削的臉紅得近紫,額上兩道濃黑的短眉毛和上唇兩撇濃黑的小鬍子無精打彩地在他臉上拼成兩個八字,真是只倒楣的老猴子!
三人坐在那張脫色破舊的布沙發上,平常該大侃亂侃的夜晚,這天晚上卻都「三」緘其口。此刻三人各有鬼胎,但目標都是一致的!就是如何把老富(志明的爺爺)那個又美麗又風騷的日本媳婦弄到手上盡情地過把癮!
沈默了好一會,趙老爹打了一個酒嗝終於要先發話,他半眯著的三角眼,把手上的煙屁股彈到窗外,他側著禿腦袋,三角眼歪瞧著窗外遠處燈光隱約的那間兩層高的土屋,那裡就是志明祖屋。
他又打了一酒嗝,心有不忿地說:「俺們真是白活了一輩子,這麽一個漂亮的騷屄,怎麽會是老富的孫媳婦!這小子嘴巴大得像魚缸,眼睛常常發青光,老子橫著看豎著看沒看出他是什麽福相,卻怎地得了這般豔福?不通!不通!」
說著不無無奈地搖著頭。
這時,陳叔的水煙管呼嚕幾下,一團濃白煙霧從陳叔的尖嘴裡滾湧而出,聽他附和說:「不就是,他那副德性怎麽就這般命好?有個留洋的孫子不打緊,又得了這個騷屄孫媳婦!這麽活脫脫的受用幾回,看他老屌不爽死!哎!你們看到的,那騷屄的奶子又圓又白,屁股翹得高高,看著我就雞巴癢!哎喲我的媽!光是雞巴癢就能癢死老子咯!」
坐在他身邊的王大爺本來昏醉欲睡,迷糊中聽到陳叔說「奶子又圓又大、屁股翹得高高」,頓時精神一振,介面便說:「就是就是,打她一進來,我那老屌就半硬了,她給老子敬茶時,我一看,喲!那領口裡邊兩個大奶球在我眼前晃呀的晃,操他媽的,就是恨不得一手一個把它捏在手上搓過爽,要是能把她弄來操上一回,也不枉俺把這根屌跎了一輩子了!」
三個老家夥淫心蠢動,六隻醉眼都不約而同往那遠處燈火闌柵的土屋看去,腦海里都努力回想剛才淳子的媚態,真是如癡如醉。沈默了一會,趙老爹忽然舉起手掌往他身邊的陳叔的大腿上用力拍打下去:「啪!」
「哎喲!」
陳叔被他一下打得叫痛起來,邊用手搓著大腿邊罵道:「喲!干你奶奶的,我干你奶奶的屄!」
趙老爹這時卻一面得意,又一伸手在陳叔腿間的雞巴上輕撈了一把,淫笑著說:「你他媽的,要是雞巴能爽,挨一下痛又算什麽著!」
陳叔給他打了一下,然後又被他撈了一下雞巴,真是莫明其妙。
而一旁的王大爺從來就知趙老爹腦子靈活,從承包村裡的小小養豬場到場在辦起家禽養殖場,說到想點子,像死豬當活豬賣那些坑蒙拐騙的技倆確是趙老爹的過人之處。聽得他說到要雞巴能爽挨一下痛又算什麽!知道他想到點子了,連忙轉身向趙老爹那邊,臉上肥肉堆成又是奸滑又是敬佩的笑容問道:「趙哥,你有什麽點子?別賣關子,俺老哥們可不要忘了分奸同味!」
趙老爹一手搓著自己下巴的鬍渣子,三角眼骨碌一轉,若有所思地說:「你們說嘛,老富這小子比我們怎麽樣?那騷屄雖說是他自己家的孫媳婦,可是這麽一塊肥肉放在嘴邊,他那老饞嘴肯白白錯過不去嘗個鮮?」
王大爺一連的點頭,應口道:「說得對,老富是認色不認親的,他媽的,俺還記得幾十年前他兒子娶子媳婦之後有一天,他兒子到城裡去了,我呢,嘿嘿!我嘛,趁他家裡沒人,嘿嘿!我晚上便……便爬過牆去,偷看他兒媳婦洗澡。爽啊!別看他兒媳婦樣子長得一般,那對木瓜一樣大的奶子可真饞人,屁股又圓又翹。那時,他兒媳婦左搓右搓洗得快活,卻不知老子在外頭邊看邊打槍,比她更快活……」